Sasana

【DC|Jaydick】Secrets（6）

Person Of Interest （疑犯追踪）背景
＊大量私设！！
＊有年龄操作
＊故事情节/时间线混乱，多Bugs
＊文笔差
＊OOC都是我的锅！！！




6.

他挣扎著从睡梦中醒来。

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记忆中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如此鲜明，仿佛回到了他最黑暗的时刻。

那是他一生的梦魇。

医生无时无刻都在安慰他，说甚么「左手还是有机会复原」、「就算没有左手也能有所作为」⋯⋯

他明白的⋯⋯他一直都知道，失去一只手并不是问题，需要时间适应和调整而已；他只是需要有人告诉他，纵使失去了左手他仍是有资格——

有资格——

他脱下湿透了的上衣，到厕所洗了个脸，一夜无眠。
***



《娱乐之最》的录制过程十分顺利，Richard Grayson跟工作人员道别后，便与Jason赶往下一个拍摄地点。

「嗯⋯⋯接下来是时装杂志的硬照拍摄，」Grayson摸著下巴，「我都忘记了这件事，早知道就不吃那份三明治了。」

Jason从后照镜看著男子卸下腮红后的苍白脸色，眉头紧锁却没有说话。

不过后座的男子却注意到他的表情了，Grayson笑著说：「怎么了Jayden？经常苦著脸会加速衰老喔。」

Jason抿了抿唇，最终只是道：「⋯⋯没甚么。」



《Party》是哥谭最流行的时装杂志，专门提供潮流资讯予时下的年轻人，在时装界的地位举足轻重，模特儿的照片若是能够在《Party》的封面上刊登，前途定必无可限量，所以他们挤破头也要得到这杂志的青睐。一般模特儿需要毛遂自荐、参加一轮甄选，杂志的摄影师以及编辑将会根据他们的作品和面试表现，从中挑选出该期的幸运儿；然而这情况并不适用于Richard Grayson——当初相中他的星探便是出自《Party》。

换言之，他是被邀请的。

一个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外行人被直接任用，成为哥谭最畅销时装杂志的封面人物。若那人没有雄厚的背景，就只能是他拥有过人的本领。

Richard Grayson首次亮相的那一期《Party》的主题是「校园」——封面是黑发蓝眼的俊逸青年身穿纯白的衬衫和随意系上的深蓝领带，对著镜头露出爽朗的笑容，就似是每班都总有一个的阳光男孩，受尽同学们的爱戴；揭开杂志翻到第一张主题照的话，则可以看见刚才的清爽青年换了个造型，那头乌黑的头发用发腊梳成传统的书呆子三七分发型，身上的制服一丝不苟，他脸蛋上还多了一副黑框眼镜，正聚精会神地与数学习作奋斗，男孩这个经典学霸班长造型不但没有令人觉得沈闷老土，反而让他看起来乖巧可爱；然后他摇身一变，换上了体育课的运动服，天蓝色的背心和灰黑短裤把青年藏在衣服下的矫健身段都呈现于观众眼前，俐落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爆发力，那双琉璃般的蓝眸瞇起，凌厉的眼神就像是狩猎中的野兽，为青年添上野性的魅力。

按道理说新人所占的篇幅绝对没可能有这么多，但Richard Grayson打破了这条规矩。紧随著运动服的是冬天校服照——宽松的毛衣外是墨蓝色的西装外套，贴身的剪裁令穿著很多衣物的青年看起来不算笨重，他的下半脸埋在蓝黑相间的柔软围巾里，只露出通红的鼻尖，骨节分明的手戴著露指手套，把捧在手心上的热饮递给你，澄澈的蓝眼睛里有著温暖的笑意；最后一张硬照则回归至封面的造型，青年坐在栏杆上，晃动著修长的双腿，感觉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俏皮又可爱，背后的夕阳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芒，令漂亮男孩更像是一个误堕凡间的天使。

这辑作品刚刊登便俘虏了哥谭市绝大部分女性的欢心，Richard Grayson一炮而红。

以上的资料是《Party》御用摄影师的助理告诉他的。

Jason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女助理要跟他说这些东西。

「Richard他⋯⋯真的是一个传奇人物。」女孩遥遥注视著与摄影师寒暄的黄金男孩，Jason顺著她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男孩亲暱地给了摄影师一个大大的拥抱，帅气的摄影师大叔大笑著回抱，双手用力得令男孩衬衫背后都起了皱折，两人就像多年的好友，「他美好得⋯⋯没有人会讨厌他的，也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

他收回落在任务目标的目光，转头看向坐在一旁助理小姐，那双褐色的眼眸十分专注，当中是无法隐藏的爱慕之情，仿佛世上只有眼前的人；但她的眼底深处还有著一点不安、愧疚的情绪，为什么？

感觉到Jason的视线，女孩回过神来，脸颊染上酡红，急忙摆手道歉：「啊！抱、抱歉！我好像只顾自说自话了——那个、呃——」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道身边青年的名字，就抓住他喋喋不休。

「⋯⋯Jay、」他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在脑海中极力寻找自己当初随口说的假名，「Jayden⋯⋯Jayden Ted。」

不过女孩被慌张占据了心神，没有在意他的犹疑，她不好意思地笑著说：「抱歉Ted先生，我是Cecilia Jones，摄影师Bryan Johnson的助手。对不起、我浪费了你那么多时间。」

「不，」Jason摇头，「我第一次听见这么详细的介绍，谢谢。」

Jones慌乱的神情被好奇所代替，她惊讶地问：「原来Ted先生你不知道Richard的成名经历吗？」

「不可以吗？」

「啊、不⋯⋯」Jones干笑，「因为你是Richard的新助理，我只是以为应征的人应该会是他的粉丝⋯⋯对不起。」

他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Grayson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开始了拍摄工作。他穿著洁白的风衣，肩膀上搭配矢车菊蓝的围巾，暗灰色衬衫与窄管铅笔裤让他整个人显得更修长。他面对镜头表情放松，眼睛瞇起嘴唇微张，性感而不媚俗色情，惹得摄影师不断按下快门。

身为摄影师助理的Cecilia Jones和身为生活助理的Jason Todd坐在一旁观望。

Jason默默地想，他俩可以称得上是「失职二人组」。

坐在他右边的女孩在拍摄期间视线从未离开过Richard Grayson，她不住的搓手，坐姿隔几分钟就转换一次，谁都可以看得出她的坐立不安。

反常又可疑。

摄影师跟Grayson显然已经合作过很多次，工作进展迅速。快到尾声的时候，Jones忽然猛地站起来，Jason注意到她手中紧紧捏著甚么东西。她抿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然后对Jason说：「Ted先生、我、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失陪一下。」声音有著不易察觉的颤抖。

话毕，她没等他作出任何反应便快步离去。

但那方向并不是女洗手间。

作为摄影师助手，她应该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绝不可能会连洗手间的位置都记错。

「Jayden！」有人叫住他想追上去的步伐，他扭头一看——是刚完成工作的Grayson，「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手机吗？我不小心遗留在休息室里，但我现在得和Bryan谈几句，只能拜托你了。」

Jason点头答应，问：「你的休息室在哪？」
男子伸手指向某个地方。

——那是Cecilia Jones离去的方向。

不详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Jason在哥谭市的黄金男孩的目送下急促前往休息室，他打开紧闭的房门，果然看见Cecilia Jones的身影。

女孩惊慌失措地瞪大双眼，望向门口的Jason，她一手拿著属于Richard Grayson的水瓶，另一只手则捏著一包奇怪的白色粉末，正往瓶口里倒。青年的出现明显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呼吸一窒，想将水瓶及粉末藏匿于身后。

但青年的动作更为迅速，他大步跨前，大手毫不客气地用力抓紧女孩纤细的手腕，厉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不、不！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著。

Jason夺去她手中的粉末。小小的透明塑胶袋上没有任何标记，无法从外表判断粉末的真实身分；他将塑胶袋的开口置于鼻尖下，细嗅粉末的气味，然后从脑海中寻找符合条件的药品。

作为一个军人，Jason Todd熟悉各种毒品、毒药的味道。而传入他鼻腔的气味让他皱眉。

「谁指使你在Richard Grayson的水里下药？」他冷冷地看著被他抓住的人，「是谁？」

「我⋯⋯我不能——我不能说。」女孩的呼吸紊乱，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愿直视责问她的青年。

Jason低声冷笑，他想到刚才女孩爱慕的眼光，而如今也是这个爱慕者打算害死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多么的讽刺。他盯著她，以恶劣的语气，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扬一扬手中的袋子。

「不⋯⋯有人让我下在水里⋯⋯仅此而已⋯⋯他说、他跟我说这并不致命——」

「真的吗？」他摇晃著塑料袋，里面的粉末随著他的动作左摇右摆，能够看见白色中夹杂著蛋清黄色，「干蛇毒，取自眼镜王蛇。中毒者会承受剧痛，并出现视力障碍、晕眩、麻痹、心脏血管系统崩溃、休克、呼吸衰竭、心跳减弱等症状，最后死亡。」

「这不足以致命吗？嗯？」

女孩的眼睛再次瞪大，她过于震惊，视线甚至无法好好聚焦。

「不⋯⋯」处于崩溃边缘的女孩全身颤抖著，她用没被抓住的手捂住嘴巴，泪水溢出她通红的眼眶，「我不知道⋯⋯我⋯⋯我只是——我需要钱！我的母亲欠了太多的债⋯⋯毒贩找上我⋯⋯我得——她终究是我的母亲啊⋯⋯」


瞳孔瞬间收缩，Jason陷入沉默。

他的手渐渐松开，女孩的手无力地垂下，上面有著紫红色的瘀痕。

霎时间房内只剩下女孩绝望的啜泣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Jason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他说：「我来帮你还债。」

Cecilia Jones止住了哭泣，她噙著泪水抬头，轻声以不确定的语气询问：「真的⋯⋯？为什么⋯⋯？」

「⋯⋯不知道，」他顿住半晌，耸耸肩，「也许是讨厌毒品交易吧。」

女孩难以置信地说：「但——那是一笔庞大的金钱！你怎么可能可以帮我还债？我很感激你Ted先生——」她露出苦涩的笑容，「虽然你不太像普通的生活助理，但你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最后的一句是多余的。」Jason面无表情地回应。



「嗯⋯⋯既然如此那我来帮你偿还吧，Cecilia。」

他听到背后传来这样的话，看见刚才还在苦笑的Jones惊恐地望著门口的方向。

一回头，Richard Grayson正好站在他的身后。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一个特种兵的背后，而不被其察觉。

「操！」

「Jayden别说脏话。」Grayson语重心长地道。

不过Jason毫不领情，他错愕地问：「你是甚么时候开始站在我的后面？你听见了多少？」

「嗯⋯⋯」大明星托腮沉思，「我想⋯⋯大约是从蛇毒那边？Jayden你认识的还真多啊！就像网上的百科全书一样！」

也就是说，有好一阵子了。

最近一直被打击的Todd先生有点儿绝望。

「Richard⋯⋯」女孩又开始哽咽落泪了，「呜⋯⋯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男子往前迈步，温柔地将女孩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我明白的，Cecilia，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跟在Byran身边约三、四年，也就是说我跟你认识了接近四年的时间，怎么会不清楚你的性格？」他拭去她的泪水，「别哭了，钱的问题我能帮你解决。听著，你没有伤害到我，懂吗？」

Cecilia Jones点头，然后伏在他的肩上嚎淘大哭。

在一旁把一切收进眼底的Jason不得不承认，漂亮男孩这样的人，的确是没有人会讨厌他。

他默默望著Grayson把人安慰好。

哭够了的女孩吸了吸鼻子，羞涩地放开扯著爱慕的对象衣服的手，转向在边上扮演装饰品的Jason，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在晚上接触过他们。你⋯⋯会保护Richard吗？」

「⋯⋯明白了。我会的。」

「那我先出去了。谢谢你们。」

等到Cecilia Jones离去后，他问清理著衣物上的水渍的男子：「你不在意吗？想害你的人的真面目。」

Grayson毫不在乎地回答：「不在意。大概是圈中的仇人吧？」

「他们说，没有人会讨厌你。」

「老天——」男子失笑，「这都是在开玩笑，你知道的吧？无人能讨得所有人的欢心，当然我也不例外。在这肮脏黑暗的娱乐圈里打滚的没有一个会是乖宝宝。那些要往你身上泼污水的混蛋不会因为你对他们友善而住手的，他们爱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他们能够在你身上找到上百个缺点好让自己可以继续讨厌你，这种人随处可见，你无法阻止他们。下药已算是最普通的手段了。」

但他转眼间变得相当认真，「说实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Jayden。我不介意你的真实身分，但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生活助理，这样你懂吗？」

Jason直视著他的蓝眼睛，道：「我是前特种兵，仅此而已。今天只是个意外。」

「哇喔——」Grayson挑眉，再次笑瞇瞇的说：「这听起来真厉害！很高兴不用再找一个生活助理——其实我挺喜欢你的，Jayden。」

Jason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应对。




只在晚上才出现的幕后黑手。
昼伏夜出的夜行性动物。
看来猫头鹰法庭展开行动了。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Richard John Grayson，你看见潜伏于黑暗里的枭吗？

———
终于忙完啦！来更一下！
剧情龟速前进中（。）
最近因为YJ第三季要出了所以去重温了
然后莫名其妙的想要开车（。）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好想吃sladin！！
希望第三季Wally跟Jason会回来
最好可以看见钟叔和翅翅来点互动（。）